一個男人站出來了,他高喊「以筆為旗」;
又一個男人站出來了,他寫出《清水裡的刀子》;
如今,我也想跟著站出來
我沒能寫出什麼

但我跟他們流著一樣的血、一樣的淚。

8/13/2013

【3萬外勞湧入台北車站 慶伊斯蘭開齋節】背後的省思和討論



~3萬外勞湧入台北車站慶祝伊斯蘭開齋節背後的省思和討論~



台灣一名檢察官因看到來自印尼的穆斯林勞工在台北車站慶祝開齋節感慨「台北車站被外勞攻陷」,引起穆斯林團體不滿。在台工作的印度尼西亞穆斯林周日(8月11日)聚集在台北車站慶祝開齋節,台灣鐵路當局的統計稱,最多時台北車站及附近廣場上有三萬名外勞。昨天是伊斯蘭教開齋節後的第一個周日,冷氣強、空間大的台北車站大廳,又成為外勞慶祝過節的「大型交誼廳」。台南高分檢檢察官黃朝貴將台北車站擠滿外勞的照片放在臉書上,指「台北車站已被外勞攻陷」,引起網路熱烈討論。台灣的中國回教協會秘書長馬超彥對BBC中文網說,這樣的說法具有歧視意味。馬超彥說全球有四分之一人口信奉伊斯蘭,很遺憾台灣許多人不了解伊斯蘭,「甚至學習了西方的看法,把穆斯林同野蠻、不入流等聯繫在一起」。台北車站是北台灣交通主要匯集點之一,該車站有火車、高速火車及地鐵捷運等通過,據台鐵估計周日聚集車站的在台工作外勞人數最多時達三萬人。除了台灣穆斯林組織外,台灣的外勞人權團體也聲援這些印度尼西亞勞工。針對在台印尼穆斯林周日聚集慶祝開齋節,馬超彥表示今年的開齋節已在上周四結束,但在台工作的印尼穆斯林多數從事家庭監護工作,只有到周日才有機會慶祝此一相當於中國人農曆過年的節日。相對於台灣本身的穆斯林人數約僅五、六萬人,馬超彥指出在台工作的十五萬印度尼西亞穆斯林,是目前台灣穆斯林最大的群體。馬超彥說這些印度尼西亞外勞離鄉背井工作,他們假日與同鄉聚會時沒有地方可去,有時會在清真寺聚會,有時則會在車站聚會。對於在台北車站的聚會,馬超彥說這是因為其交通便利,方便在許多不同地點工作者聚集,且在酷熱的夏季有空調。他並說很遺憾台灣當局不願提供這些外勞專屬聚會的場所,也希望台灣社會對他們能有更多的包容有人質疑該檢察官歧視外勞,但他說,只是希望旅客通行順暢。他並說大廳分屬不同國家外勞,若有人喝酒後發生衝突甚至出現國籍斗毆,車站只有些許警力,乘客安全如何維護都有待討論。台北車站大廳平日只有零星民眾倚柱休息,或三五人圍坐大廳一角。但昨天黑白棋盤地板上,宛如圍棋落子般布滿三五成群、席地而坐的外勞。有人拿著漢堡、炸雞,甚至端出大蛋糕,在大廳裡野餐、拍照;也有人拿智慧型手機,邊聽家鄉的網路廣播邊談心。台鐵估計,昨天台北車站及周遭廣場,最多時曾同時湧入三萬名外勞。黃朝貴昨天帶家人搭高鐵到台北,看到外勞擠滿台北車站,拍照放上臉書。他寫道,有人吃飯、睡覺,有人野餐,「政府再不處理,有礙觀瞻」。黃朝貴後來對外表示,並非歧視外勞,而是站在旅客的角度看,台北車站是交通轉運處,不應是群眾長期聚集休息的地方,外勞把大廳當作野餐聚會場所,已影響乘客通行。去年伊斯蘭開齋節遇到大雨,原本在戶外集會慶祝的外勞紛紛跑進台北車站躲雨,上萬名印尼外勞擠滿大廳,引起通行旅客抱怨。後來台鐵以紅龍隔出大廳的動線,遭人批評歧視外勞。交通部次長兼台鐵局長范植谷坦言,要兼顧人權與便利,實在很難;但他強調,絕對尊重外勞使用台北車站的權利,並以柔性勸導的方式維持台北車站的動線順暢。印傭拉娜昨天與同樣在台灣工作的印尼朋友約在台北車站,她說台北車站的交通方便,可以搭火車、捷運,休假時都會跟朋友約在這裡。她說,可能是為了慶祝過節,所以伊斯蘭教的外勞會吃吃東西,玩得比較開心。陳小姐昨天從新竹老家回到台北工作崗位,看到台北車站大廳擠滿外勞,決定繞道而行。她回想起去年新聞事件,知道開齋節相當於中國人的過年,「包容性會變得高一點,少一些抱怨。」

「台灣一直有個很尷尬的紀錄,我們常說寶島內有人情味,台灣人各個好客、厚道,且對外國人有濃厚的歡迎度,就像江蕙拍的那支金門酒廠廣告,一個漂亮的台灣女子,思春般的盼望著帶給一個啊多仔驚喜,希望用本地最純正的美酒,擄獲外國人的心;然而,一旦將這畫面換上印尼來的娃蒂,或是泰國來的阿郎,整個畫面就會因此而破壞掉?這,就是『台版人情味』。上週末時,回教國家剛好慶祝開齋日,台北車站大廳瞬時湧入大批外籍勞工,當場將車站擠得像沒有板凳的士林夜市。許多本地旅客於是開始抱怨,有些人認為外勞席地而坐有礙觀瞻,甚至有些人認為很可怕,說是台北市被攻陷了,好像外勞會吸取我們的財富般。」

我認為這景象,當然恐怖!當然有礙觀瞻!當然阻撓移動路線!當然要適時規劃!但有個問題,是如何的外勞政策,導致如此的現象發生呢?「負責看護的外勞,由以印尼為最。這些外勞,通常必須一天24小時隨傳隨到,居住地就是雇主的家,通常是最小間的那個。沒有什麼與外界聯絡的空間。一個月的休假日,恐怕連一天都不到。一日中唯一與自己族群相處的時間,大概只有每日倒垃圾的時光,所以很多外勞,聽到垃圾車的音樂是會興奮的。這時會有三五成群的外勞,圍在一起吐苦水、聊八卦。然後繼續回家幫啊嬤換尿布。那就更別說清真寺了,台灣像樣點的回教廟宇,恐怕只有幾間而已。台灣的回教外勞,根本沒有什麼時間去參與宗教事宜。在硬體方面缺乏規劃,在軟體方面則缺乏工作彈性,那就可想像每年一次的開齋日,會對台灣的外勞族群,帶來如此大的期盼性。但問題來了,硬體設施呢?」「這就來到軟體政策了,台灣看護型外勞的時間可以說被綁得死死的,因此沒有時間投入社區型的宗教活動,清真寺也就蓋不起來,更別說活動中心或商店街。也沒有類似美國華裔移民的中文學校、義大利街、皇后區(西與亞裔居多)、布魯克林(非裔居多)、與Astoria(希臘、土耳其裔)等族群集散地。所以上述功能型的組織,受到軟性勞動政策的桎梏,無法被建構起來,許多平常以電話聯絡的看護型外勞,只能約在大家來台後,唯一認識的場所—台北車站內。所以上週末就塞滿了人。但問題是,如果台北市政府為了開齋日而規劃活動路線,又稍嫌用大砲打小鳥,因為一年僅此一次,好不容易今年規劃好了,又要等下一年才派上用場,早就忘記當初規劃的路線了。」

那該怎辦呢?這就來到了『一個外勞,各成政策』的狀況。比方說來自歐美等地的語言教學者,在我看來也是個低能力的職缺,但卻因為擁有文化霸權,享有較高的時薪、待遇、與文化接受度(甚至崇拜度),所以聚會就不成問題。這些西方朋友,如果有特殊宗教節慶,通常會採取在高格調的場所舉行,而這些場所,一般非常商業化,且與在地人口可緊密結合。比方說愛爾蘭的聖派翠克節,白種的愛爾蘭人,與其相約蹲在台北車站一整天玩手機,他們多半可享有在東區的夜店或酒吧中,舉辦狂歡之夜;一堆喜歡參與高級文化的台灣在地人,也會跟著掏腰包共襄盛舉,看場足球賽、灌兩加侖啤酒,順便來段不超過一夜的異國戀情。所以,高級文化外勞,就不會出現週末擠爆台北車站地板的情形;如果有,具人情味的台灣人,一定會深感榮耀,各個搶拍照留念,政客也會來前往取暖,說是台灣已正式步入國際之都。但就礙於東南亞的勞工,皮膚黑漆漆,又不符合正確的文化象徵,於是就要威脅被取締了,雖然他們只是一年坐一次。「高級文化外勞(會說英文的洋人),就不會出現週末擠爆台北車站地板的情形;如果有,具人情味的台灣人,一定會深感榮耀,各個搶拍照留念,政客也會來前往取暖,說是台灣已正式步入國際之都。但就礙於東南亞的勞工,皮膚黑漆漆,又不符合正確的文化象徵,於是就要威脅被取締了,雖然他們只是一年坐一次。」「所以要解決這個問題,不僅是要問:『外勞可不可以坐車站地板』,而是要問:『他們為何僅剩地板可坐?』如果我們誠心的如此提問,會發覺,這牽涉到文化認同勞動政策、甚至宗教偏見等大哉問。」

在國外待過多年,說時話,台版的外勞景象實在好太多了,拿美國來講,不管你去紐約的賓州車站(Penn Station)、紐華克(Newark)、亞特蘭大、波士頓、洛杉磯、或甚至是首府華盛頓,這些主要城市的車站,首先讓旅客印入眼簾的就是黑人流浪漢、皮鞋匠、以及拉丁裔打工族。但與台灣不同的是,這些少數族群,是長年累月的車站常客,趕也趕不走;當然,數量不會像上週末台北車站那樣多,差一點上演『佔領台北車頭!』但是,美國的外勞階層,因為數量龐大,除了車站以外,在各鄉鎮早已形成聚落般的棲息地帶。比方說紐華克市,多數西裔勞工,慢慢的遷徙至隔壁城鎮的Harrison,從此在這扎根;所以,每當有西裔的節日,他們也無須跑到紐華克市車站內互相取暖,就能得到熟悉文化的安撫。但這個前提是,在美國,外籍勞工的歷史、數量、以及族群意識,已成熟到可形成自己的社群

「以人口來算,印尼是世界上最大的穆斯林國家。香港有十五萬印尼籍家務助理,這裏頭的穆斯林肯定不在少數,說不定其中有些人還相當虔誠,期待自己五功通通做足。從前香港的中產家庭喜歡菲傭,據說原因之一是喜歡她們能講英語,可以教自己的孩子從小說英文。如今大家偏好印傭,會不會也想小孩學一點關於伊斯蘭的知識呢?畢竟這是全球最有影響力的宗教之一,信徒又多半分佈在我們亞洲大陸。不是說下一代要有點國際視野,應該找機會出埠遊學嗎?何不就從自家開始,讓孩子自幼學懂尊重異文化的素養與胸懷?雖然印尼的穆斯林出名開放,很多來香港工作的印尼人也做好了入鄉隨俗的打算,可是我也時常聽到一些令人神傷的故事。有些家庭自己要吃豬肉也就罷了,偏偏還得硬逼家中印傭跟着吃。假如這位印尼工人是個謹守規範的穆斯林,她就得在堅持信仰和保住飯碗之間抉擇了。又有些印傭想守齋月,從日出到日落不嚥半口食物。結果被老闆教訓,說她不吃東西哪來幹活的力氣,最後啞忍破戒,良心不安。按照這個邏輯,從馬來西亞到突尼西亞,他們的軍警在齋月的時候豈不會廢了武功?全世界十多億穆斯林在這三十天豈不都成了病夫?原來真正學到東西的,不是我們的下一代,而是這些印傭。她們總算領會到了傳說中的華人的厲害,這群人從來不把宗教信仰當回事,工作和賺錢就是他們的信仰。」



給予印尼勞工該有的保障及的權益

2013/07/15 在台印尼移民工協會(ATKI Taiwan)

為了改善生活環境,台灣成為其中一個讓我們出國工作的地方,相比其他國籍的勞工,例如;菲律賓越南泰國等,我們印尼勞工的人數高出許多,數量將近20萬人。我們在台灣各地負責不同的工作,工廠養護中心的看護家務工以及漁工。然而在台灣工作,在海外當外籍移工對我們不是一個輕而易舉的選擇;我們必須離鄉背井、與至親至愛的人長期分開、衍生出各種問題。印尼政府的輸出海外人口政策並未提供我們任何保護,甚至離我們所期待的或該有的基本保障距離太遠了我們在台灣工作經常面臨很多問題,被剝削、猶如奴隸的對待、沒有勞動尊嚴、沒有基本人權保障、沒有自由。我們遷移到國外工作只為了養家糊口,改善生活環境。在國家政策缺乏對海外勞工的保護下,這小小的憧憬,使得我們對於這一切必須忍氣吞聲;高額的安置費,苛扣薪資,讓我們的處境更為弱勢,也是我們最感到恐懼的威脅。全球經濟危機,先進國家的經濟衰退;例如美國的連帶影響,加劇了我們的生活負擔,無論在台灣或在印尼的基本生活開銷日益加重,但是我們的薪資卻一直沒有隨之調漲台灣政府透過政策,把我們的薪資維持在最低薪資,讓我們當廉價勞工,更何況還有各種扣薪的費用,加重我們的負擔外籍勞工在台灣面對各種剝削和欺壓,源自於印尼政府在人口輸出政策上,從來沒有對在我們提供一定的保障。漁工的處境:印尼移駐漁工日常在海上工作,表面上是享有產業移工的保障及權益,就如同合約上註明的,卻與實際狀況大相径庭。我們的漁工夥伴面對私人文件被扣押,例如;居留證、健保卡、合約、薪資單,也面對超時工作沒有休假扣伙食費的問題。沒有休假,移工被當成沒有擁有任何基本權益!

另一方面,在台灣外籍家務工免罪最困難的事情就是休假,我們應當擁有每週一天的休假,但是很多外籍家務工都無法休假,被當成廉價勞工似的,用較低的薪資來補貼我們的休假。除此之外,長工時、雇主和仲介的施壓不允許我們使用通訊器材(手機)文件被雇主或仲介扣押,沒有轉換雇主的自由。這造成我們遭受這種種不公平待遇,如同我們是沒有任何權利。我們在這裡當移民工,我們是該有在地法規的保障,不該被猶如奴隸般,不人道的對待。這也證明了政府對我們在台灣工作的國民缺乏提供的保護及福祉。
根據以上情況,我們印尼移民工要求台灣政府:

1、廢除在台外籍漁工膳宿費!
2、移民工有自由轉換雇主的權利!
3、制定定型化契約!
4、給予全台外籍移民工擁有休假權
5、給予外籍移民工擁有集會自由



我見我思-下一個開齋節

幾天前,接到一個印尼外配的簡訊,是我兩年前採訪的對象。她只是告訴我,自己又再次被媒體報導了,同時感謝我兩年前的採訪,讓她更有自信面對台灣的社會。兩年前、五都大選前,花博弊案吵得沸沸揚揚,她是花博累計服務時數前一百名的花博志工。她每個禮拜固定4天,送完小孩上學之後,頂著寒風從新莊騎車到花博園區,值6個小時的班再回家接小孩。讓我好奇的是,什麼樣的原由,讓一個外國移民,願意對這塊土地的付出,比一般本地人還多。為了約這個訪問,我跑了兩、三趟,但採訪的內容非常有趣。一直努力學中文的她,認為中文絕對是世界上最難的文字。「門裡面一個口、一個耳、三個口意思都不一樣,還有三個口、三個水、三個火、三個金,外國人哪裡記得住、搞得懂?」在很多台灣人眼中,印尼是所得較低、相對落後的國家。但對她而言,是個有兩億人口的大國,台灣只有兩千萬人,也未必進步到哪去。剛結婚的前幾年,她連安麗的產品,都是託印尼的家人買了寄來,直到好幾年之後,才發現台灣居然也買得到。讓她最難以理解的是,台灣人出國也處處碰壁,為何卻仍用異樣的眼光看待新移民

前天,伊斯蘭教開齋節後的第一個周日,因為台南高分檢檢察官黃朝貴在臉書上貼文,指「台北車站已被外勞攻陷」,意外引起網路的論戰。一個檢察官是否有歧視的問題,其實並不值得這麼大張旗鼓的討論。但居高臨下指責別人歧視的過程,卻可以滿足個人悲天憫人的自我救贖。部分的討論也談到公眾利益與人權的競合,以及台灣缺乏友善環境等角度。只是台灣連路標都做不好,大眾運輸系統也很少考慮外國人的需要,連「及格」的標準都達不到,遑論「友善」。如果大家吵了半天,最後的結論只是,「明年開齋節要把台北車站讓給外勞」,然後就一切船過水無痕,這層次也未免太低了。看著網路和媒體的爭論,讓我忍不住想起那個簡訊。當我們以上國之姿,發揮同情心和同理心,挺身捍衛我們眼中「弱勢者」的權益時,這會不會是另一種歧視誰又曾去關心過,這些外國朋友想要的是什麼?誰又曾去瞭解過,在這些外國朋友眼中,我們是什麼?台灣又是一個怎樣的國家? 如果是白人「攻占」火車站…

如果「攻占」台北車站的是大群金髮碧眼的外國背包客或外籍老師,而不是外勞;如果外勞聚集的地點,不在擁擠的車站內,而是在寬闊的公園外,星期日三萬外勞群聚台北車站的新聞,不知道會不會轉向?台灣人向來和善的,只是,我們對「外國人」的定義,往往有著不同價值標準;做工與看護的,我們叫他們「外勞」。而在台灣做這類工作的多為印尼、菲律賓或越南籍,因此這些在台灣打拚,工作較為勞力化與被控管的階層,我們給他們外勞的稱號。另外一種有著西方白皮膚面孔,或是能流利英語溝通的「外國人」(通稱美國人),因為長相、語言與工作位階的差異,我們似乎對他們有較好的評價與態度

平時被人使喚的外勞,本應有著自由呼吸與生活的愜意,但三萬人長時間在車站大廳休息,這樣的現象,反映出台灣城市化發展的侷限社會新住民休憩的規劃,更挑動我們對外國人不同價值觀的深層意識型態。超過四十五萬在資訊溝通上多屬弱勢的外勞,一到假日,以交通聚散中心的火車站區域,如台北、桃園或台中等火車站外圍,成為外勞「他鄉遇故知」、人際交往與經濟效益的最好去處。連本地人想在附近找到機車停車位都顯困難的區域,真要設立大型交誼中心是難上加難,這是狹隘都市化對大量外勞聚集的限制,無奈。因為大雨、烈日、經濟條件而相約在車站休息的外籍朋友,不知道能否體諒因都市運轉與人口流動的變因,仍會被簡單的群聚休息而影響?這不是歧視,而是尊重;而坐享這些被標示外勞朋友產製的公共建設、工廠元件,到家庭看護的台灣人,不要口中嚷著職業無貴賤,但卻對這些人與「外國人」有不同的嘴臉,這是歧視,而不是尊重。大家互相看見對方與體會心境,用對方的角度,去思考這個不好解決的難題。




文章來源:

http://hk.apple.nextmedia.com/supplement/columnist/%E6%A2%81%E6%96%87%E9%81%93/art/20121223/18110567

http://accrcw75.pixnet.net/blog/post/50323092

http://www.bbc.co.uk/zhongwen/trad/china/2013/08/130812_taiwan_eid.shtml

http://udn.com/NEWS/OPINION/X1/8092761.shtml

http://udn.com/NEWS/NATIONAL/NATS2/8090435.shtml

http://www.chinatimes.com/newspapers/%E6%88%91%E8%A6%8B%E6%88%91%E6%80%9D%EF%BC%8D%E4%B8%8B%E4%B8%80%E5%80%8B%E9%96%8B%E9%BD%8B%E7%AF%80-20130813000511-26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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