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站出來了,他高喊「以筆為旗」;
又一個男人站出來了,他寫出《清水裡的刀子》;
如今,我也想跟著站出來
我沒能寫出什麼

但我跟他們流著一樣的血、一樣的淚。

8/11/2013

洪案的一堂課,我們看到什麼,學到什麼?







現在離洪仲丘案已過了一個多月,案情並未隨著日子的累積,而有水落石出的跡象。倒是很多政客趁機搬出一堆之前想要偷跑,但偷渡不過的提議;像是蔡英文的『國是會議』技倆。而國防部也是沿著陸軍輪廓,整整齊齊的整片撕下,剩下空軍體系接掌國軍。在近10年中,死了1,000多位阿兵哥的台灣,也不知為何會在國軍即將邁入募兵制之前,與美重返亞洲之際,踏入多事之秋。當然,有件稍微樂觀的新聞是,廣大興號趁著1985聯盟所舉辦的25萬大遊行當下,突然公佈調查;菲方以台菲兩地皆能接受的『蓄意殺人』為起訴罪名。但我總認為時間點好像又那麼的會抓,剛好是在1985聯盟遊行告一段落後才宣佈。好像是等著某個更高層的指令般。


但回想一下,1985聯盟到底達到了什麼成果?說實話,不多。但最能拿來說嘴的是軍事審查法的迅速修法以後國軍在承平時期,將不受軍法的約束,改以民用法庭為依歸但,這意味著什麼?這其實是讓罪惡多端的軍人,得到更寬鬆的法律制裁而對好軍人則影響不大。所以,1985聯盟,不知不覺的放寬了壞軍人的制裁依歸。1985聯盟又達成了什麼壯舉?美國國會在洪案發生後,碰巧的提出對台軍事報告;其中指出,受到洪案以及最近的國防預算刪減趨勢影響,我國的軍事支出,已經大幅小於合理目標的3%GDP佔比,目前為2.7%。也就是尚須5,000億美元(台灣GDP)*0.3%=15億美元的增幅;也就是約 $15億*30(匯率)=450億台幣。這跟馬英九於8/11赴美採購的『戰機、潛水艇、短程防空系統、F-16C/D戰機』是否相當?應該不會差太遠。此外,1985聯盟遊行中,還有人尚未當兵,且已準備好可閃過兵役的,8/3遊行,卻反而延長了役期。因為根據國內不分藍綠將領,以及美國會報告皆指出,台灣目前沒有實施募兵制的條件,也就是說,徵兵制還是需要延長一段時間。所以有沒有很諷刺?原本要削弱國防勢力的遊行,到最後反而讓國防預算更為膨脹,且要買好不容易拖延多時的過貴軍售案。這又是為什麼呢?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新任的國防部長嚴明來自空軍,這次的採購清單:F-16CD、戰機、防空系統,就剛好獲利了空軍體系。而450億的軍事支出,除以2,300萬,約莫是2,000元。這代表說,此次的洪仲丘案,全民需立即買單2,000元,很多人是躺著也中槍。我還是把嬰兒、囚犯、退休人員、跟智力障礙能的人口全算進去喔,如果只算一般納稅人,約莫需再加500元。外加年輕人延長1年的役期,真諷刺喔。


那你也許會說,就算此次的國防大震撼,會傷及國軍信心、人民荷包、以及役期長短,但至少我們獲得了民主精神,以及人道關懷啊。但常常所謂的民主聲音,通常就僅是一種聲音而已,哪來的多元、或是獨立評論空間?而那一種聲音就是:『國防部去死』、『洪姊最大』、『你家沒死人喔!』。而逾越這個聲音的人,通常會被施以圍剿的對待。導致慢慢的,沉默的螺旋,將異議份子趕到社會角落邊,有不同聲音的人不敢講話。只能說一些媒體幫觀眾調配好的簡單台詞,要的真相,也是名嘴與1985聯盟幫你調製好的劇本。但真相尚未大白,既得利益者已將嘴巴抹的乾淨。不覺得最近很多綠營的大將跑去對岸那被摸頭,或是原本因挪用國安密帳的前總統,也恰巧似的以身體不適為由請假不出庭。這些都是巧合嗎?說實話,洪仲丘案最終能不能有真相,我不確定。但我看到尹清楓案中,牽涉到許多跨國性的『巧合死亡』事件,其中甚至包括洗澡遭吹風機電死的怪像,我就直覺的認為洪案可能就是以『過失殺人』淡淡處理。真正的權力鬥爭、派氣爭權、國際博弈,可能都不會碰觸到。而那些享受政治利多,以及媒體焦點的名嘴與職業鄉民們,恭喜您們達到階段性任務。有人說,沒到台灣,不知文革還在搞,不就是這樣嗎?


距離洪仲丘案最初上媒體已過了約3週,也像其他撲朔離迷的案子一般,事件越發展、越複雜,證據越多、參與的人越繁、爆料的源頭越多元,真相的解釋也就越難以斷定,幾乎已成為一個洪仲丘,各自表述。美國建國初期時的大法官霍姆斯(Oliver Wendell Holmes, Jr),認為真理會在『言論的市場』上(marketplace of ideas),得到最終的彰顯。這位啊多仔認為,追求最高之善可由意見自由交流中獲得,真實的最佳測試就是使其受到市場競爭的考驗,這就形成西方的辯證式的法律程序。但是,這個理想,最終只能是個天方夜譚,在台灣永遠不會實現,因為台灣的言論市場,充斥匿名爆料。然後再摻與民粹式的民主制度,『言論的市場』最終所得到的結果,經常就是輿論的噪音真理不會愈辯愈明,人民也許變得更加激動,卻也更加混亂,最後更可能以一種草草形式收尾帶過,到最後,也沒人確定到底政府和政客的立場是什麼,處理的程序又是什麼,誰才是既得利益者,是人民、還是政客?


就目前媒體的走向看來,許多名嘴將洪仲丘案操縱成『集體腐壞的國防部』,在與全體人民對抗。不否認,軍中已經陳腐已久,我們的國軍生存意義,已經不是在準備打一場轟轟烈烈的仗。甚至可以說成全球最大的養老營與應召站也不為過。但若要說國防部是個大黑道,連一點價值也沒有,那又過於沈重;畢竟,我們在上個月,還是有開個紀德艦到南海一日遊,將菲律賓老弟嚇到不敢出海捕魚。我們的海巡署也常常出海護漁,國軍弟兄也才剛剛協助處理蘇力颱風。所以也無須因噎廢食。那最近軍中到底出現了什麼事情呢?我想,我國的國防已苟延至今,該是檢討未來定位的時候了。一個體制的腐敗,通常不是外面的敵人有多強,而是內在結構逐漸瓦解所至目前雖然未到臨界點,但亦不遠矣。羅馬帝國在崩潰的前夕,並非當時外族的強悍所至,當然北方的日爾曼民族的確剽悍,打起仗來勇猛無懼,但真正讓羅馬帝國滅亡的,是人民對帝國信任的侵蝕,以及體系的腐敗。羅帝的貨幣最終貶值到銀幣內,僅含1/1000比例的含銀量,原因就是疊床架屋的軍隊與官僚體系,帝國毫無銀幣儲備量應急財政支出,而選擇稀釋幣值敷衍薪餉。此外,帝國政府為了增加稅收,每年向百姓多次徵收10%以上的稅收。最終日耳曼的軍隊,向羅馬人民提供更好的財政政策,這些匈奴達旦只要求一年10%的稅收,要過一次後就不會再煩。最終,羅馬人民就直接開放大門,讓外族長驅直入,羅馬帝國就因體系的內爆,而讓外族輕易破城,最終道盡了羅馬帝國的隕落。


如果我們仔細看看台灣國軍目前的那副模樣,與羅馬帝國的末期,是否極其相似?一個不會打仗的龐大國防體系,每年在財政預算上,吸收逾3,000億的預算,幾乎是每年蓋一座核四。而軍中則是由專收高利貸、經營豆干厝、應招站的士官長帶兵。軍官則被這個土皇帝俠持,真正的軍令難以下達,甚至這些軍官也被土皇帝收買,集體浸淫在地下經濟內。而一年期的『不願役』士官兵,則在這一年中,遭受腐爛的士官蹂躪,合理則稱訓練,不合理則稱磨練。而同時間,長官的貪腐行為,映入眼簾。如果長官的操守尚清廉,處處以身作則,阿兵哥不管訓練或磨練都甘之如飴,但如果上樑開始蛀蟲,下樑還會聽命嗎?這現象甚至在美國軍中也是常態。美軍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基地附近,一定都是搭配一整區的紅燈區,供美國大兵發洩,而盜用軍品,甚至走私販毒,也是時有所聞。這就來到下一個問題了,為何洪仲丘案突然會被炒大?軍中弊案不是每年都發生?為何這次會鬧到3萬人上街?


我發覺,目前洪案的走向,越來越荒腔走板了。有心人應會發現背後有道很濃的操作痕跡。感覺好像是某團體在背後養案子爆料,供政治操作。且爆料與放餌的韻律,感覺是故意拉長案子的延燒期間。且到底都是誰在向名嘴,尤其是張友驊放消息?會不會這起事件,很有可能是軍中高層間的鬥爭,或是某勢力或黨派的威脅與勒索行為,本案的曝光,應該不是因為范士官長一人的土皇帝作為,這麼大的動員,不可能僅會為一個小士官長量身訂做。會不會是,某個勢力已經長期做了542旅的功課,瞭解每個人的動態與營區生態。也就是說這組織在『養案子』好讓事後的發展,能夠引導至希望的方向。之前在1985遊行中,看到Jolin的表弟也混在其中,用那幼稚園般的英文說:『They kicked me right here, cuz they like to do that!』,我就覺得怪怪的,而且與洪仲丘一樣,都是來自542旅,那麼巧!我甚至認為這位Jolin表弟在2個月前,突然身穿迷彩衣,在台北捷運站來個『這不是肯德基』,覺得很是奇怪。首先,誰會穿軍裝收假?誰又會在大廳廣眾之下抓狂?誰收假會帶老爸一起出遊?誰又那麼巧把這幕拍下。之後又有一堆媒體專訪,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是有目的的讓大家看到一齣戲。然後過了兩個月後,在訓練有素的1985遊行中再度看到他,讓我增加這個疑慮的比例。還記得嗎?很多魔術,是需要多時間的規劃。當然,外加九把刀、柯文哲、高大成等名人背書效應,又讓這個活動,導向一種微妙的政治操作。很像之前的反核四與反壟斷運動。尤其是後兩位,一個常常配合政黨操作口述阿扁病的快死了,另一個則公佈胡志強的病例。我直覺的不會聽這兩位的建言。這兩位一天說洪缺水中暑,另一天則說洪被灌太多水,內容則配合某不具名的PTT爆料!!你會相信嗎?然後一天有人說洪在離營座談中放炮,另一天又說沒放炮!


我的經驗是,軍中雖然黑暗,但沒那麼的黑暗,許多志願役想息事寧人都來不及了,為何敢那麼大膽的搞變態,集體整死一個快退伍士官?而且當兵確實是越當越輕鬆,不然就數數看,身旁平安退伍的弟兄有多少,在我的例子是:100%,我的輔仔與班長們還來參加過我的婚禮,軍中真有那麼殘酷嗎?說實話,我認為洪案有鬼,但不是媒體所說的鬼。但不管如何,還是不改我對軍方負面的看法,台灣的國防制度,確實需要徹底檢討,否則就會步入羅馬帝國的夕陽期。但在徹底的討論之前,真相的釐清還是十分重要。否則將嬰兒與洗澡水一起潑掉,就有失公允了。


文章來源:http://accrcw75.pixnet.net/blog









8/08/2013

亞洲象的危機



亞洲象屬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學名Elephas maximus,亞洲象比起他在非洲的親戚要小一些,分别這兩種大象的最容易的方法是亞洲象的耳朵要小一些。亞洲象能夠長到2-4米高,重量可達3000-5000公斤,是亞洲體型最大的陸上哺乳動物。亞洲象全身深灰色或棕色,體表散生有毛發。成年雄性亞洲象肩高約2.4-3.1米,重約2.7-5噸,雌象體形稍小。象的耳朵很大,有豐富的血管以便散熱,尾巴不長,頂端有毛刷。同非洲象相比,亞洲象體形較小,耳朵較小,前額較平。雌象的體型比雄性較小。亞洲象鼻端有一個呈手指狀的突出物,由於此突出物有大量的神經細胞,因此使象鼻像人類的手指一樣靈活。亞洲象的象鼻是鼻子的延伸,大象使用象鼻呼吸、聞味、喝水(吸水後放入口中)以及擕握物品。亞洲象上門齒突出於口外,略向上翹,最大的象牙長達1.5-1.8米。雄性的亞洲象長有象牙,而雌象即使有象牙亦不是太突出。有一定比例的雄性不長象牙,這一比例可能與它們在過去受到的捕獵壓力有關。亞洲象的耳朵比較小、較圓,前腳有5隻腳趾,後腳有4隻腳趾,共有19對肋骨(其中蘇門答臘象有20對,但比非洲象少一對),頭骨有兩個突起,背脊拱起。性情溫和,比較容易馴服。在野外,老虎、豹和人類是亞洲象的主要敵人。亞洲象每群由數頭到數十頭象不等,其中由一頭最強壯的雄象作首領。牠們沒有固定的棲息地點,分布範圍亦廣。亞洲象象皮厚毛少,鼻與上唇愈合成圓筒狀長鼻,兩個上頜門齒大而長,就是所謂的“象牙”,口中一般每側有三個前磨牙和三個後磨牙,食用高纖維的食品,樹葉、草類等,磨牙並不是同時長出,現存的磨牙磨損後,新的磨牙才長出來,所以如果最後一顆(第六顆)磨牙大約在60歲以後磨損後,老象可能死於營養不良,如果繼續飼喂磨碎的食品,它有可能繼續活下去。

歷史上亞洲象的分佈地較廣,現在它們主要生活在南亞和東南亞。主要見於孟加拉、不丹、文萊、柬埔寨、印度、老撾、馬來西亞、緬甸、尼泊爾、斯里蘭卡、泰國和越南的森林和附近平原及灌木地帶。中國境內分佈是它分佈區的邊緣,已有記錄見於雲南南部西雙版納(猛臘、景洪)、江城;雲南西南部西盟(岳宋)、滄源(南滾河)和雲南西部盈江(那邦壩)。。亞洲象體型較非洲象細小,亦與非洲象無論雄性和雌性均長有外露長牙有分別,亞洲雄象的象牙長約1米多,雌象卻沒有。亞洲象鼻子長約2米,壽命有50至60歲,群居生活,每群數頭或數十頭不等。性情溫和,容易馴服,四肢粗大強壯,皮厚多褶皺,全身被稀疏短毛。成年亞洲象體長5至6米,身高2.5米,體重達4至6噸。其主食為野芭蕉竹筍、嫩葉和棕葉蘆等。牠們會在炎熱的白天休息。如果可以找到,亞洲象也會吃農作物如香蕉和甘蔗。亞洲象生活中水是必不可少的,會長途跋涉去尋找水源。

「曾見過一隻雌性亞洲象受槍傷,走到中國境內時死去,身上兩個彈孔在淌血,其幼兒留在牠身邊,最終被獵人囚禁起來。」國際愛護動物基金會(IFAW)亞洲區總代表Grace Gabriel,由記者轉為動物保育人士的她表示,「亞洲象現存不足300頭」,悲痛的情景令她更關注瀕臨絕種的亞洲象,希望替牠們的命運寫下新氣象。美籍華裔的Grace又名葛芮,她說︰「大象體型龐大,活在森林,會吃大量綠葉及開闢林地,讓陽光透進森林地面,以助植物及其他小動物生長。如果牠們能健康生活,就意味着這環境也能讓其他動物及植物健康生活。」葛芮說,亞洲非法獵捕野象及販賣象牙情况令人關注,多年前見過一頭野象從老撾負傷走到中國邊境,身上流滿鮮血,最後死去,令她一生難忘。

「瀾滄」在老撾語中的意思是“百萬隻大象”,老撾也就被稱為「百萬大象之國」或「萬象之邦」。然而,老撾平均每年有6隻小象出生,卻有15到20隻大象死去。數據表明,從1975年到2008年,老撾馴化大象的數量從900隻下降到700隻,到2012年,僅剩下了450隻。據亞洲象組織估計,老撾僅有約400隻野生大象。泰國大象的數量近年來也在銳減。泰國國家公園與野生動植物保護局統計,泰國目前隻有不到3000隻野生象和約4000隻馴化大象。國際自然及自然資源保護聯盟的亞洲象專家小組2004年曾估計,緬甸的野生象有4000—5300隻。而據緬甸野生動物考察隊提供的數據,緬甸境內現在則隻1130—1850隻野生大象。

在東南亞一些國家馴養的家象中,役象很多。現在亞洲象數量十分稀少,屢遭捕殺,破壞十分嚴重。在其分佈國家建立了自然保護區,對隨意捕殺野象的偷獵者,國家按法律予以嚴厲制裁。由於象牙可以製造珍貴的工藝品,像經常遭到偷獵者的襲擊,作為大型動物,牠的生育週期較長,因此非常容易滅絕。目前各國為保護像已經禁止象牙交易。中國的法律也已經規定禁止象牙交易和繼續生產象牙製品。

老撾亞洲象保護中心創始人迪菲約對本報記者表示,老撾一隻成年大象的售價已經從10年前的1萬美元上漲到2.5萬到3萬美元。成年雄象因為有更長的象牙,價格更高。因為價格太高,在老撾,有的大象甚至有多達6個主人。據英國慈善機構大象救助管理委員會網站的報道,緬甸的大象專家是亞洲國家中最多的。在大象管理、獸醫和象夫技能上,緬甸也領先於其他亞洲國家。緬甸在曼德勒和若開邦各建立了一個大象保護營,還創建了「大象退休之家」,集中收容那些失明、步行困難和心臟病發作的41歲至52歲之間的年邁大象。東南亞媒體近年來不斷透露出馴化大象的過程,頻頻引發野生動物保護組織的抗議。象夫們會將大象囚禁在狹窄的木籠裡,強迫它們做出各種各樣的動作。為了懲罰不聽話的大象,有的象夫甚至還會用棍棒狠戳大象的耳根處,大象當即就會發出陣陣慘叫聲。泰國野生動物機構的一位負責人說,某些不法分子甚至還靠加工出售大象肉和生殖器官賺錢。

走訪東南亞國家時發現,大象不僅是人民心中的吉祥物,還從事耕田、運輸甚至演藝等工作牠們深入當地的精神文化之中,例如斯里蘭卡每年的盛事佛牙祭,就絕對少不了大象。亞洲像在古代中國多是南方鄰國進貢的禮品,皇家多馴養象用來在典禮時顯示威儀。在泰國,像是國家象徵。泰國很多府的府征都有象的圖案。相傳白象古時泰北的蘭納泰王朝帶來幸運,自此成為泰國的國寶。泰國皇室勳章最高級的是皇家白象勳章。現在泰國用象來當出租車。野生亞洲像現在已經很少。早些年戰爭、食物不足、疾病侵襲、過度勞累卻使大象生存愈發困難。象牙走私與販賣屢禁不止,對大象的虐殺愈演愈烈。亞洲象面臨生存的危機,甚至滅絕的危險,牠們經歷勞作、交易、虐殺,以及近年來的馴養和保護。野生大象和養殖象面臨的生存挑戰並不一樣。對於野生大象而言,泰國、老撾、緬甸、斯里蘭卡等國家的政府應該採取措施保護大象賴以生存的森林,加大力度打擊對大象的捕殺行為、禁止象牙交易。對於馴化大象而言,區域內的各國政府應該注重提高大象的繁殖率,這是阻止大象滅絕最有效的措施。

Sri Lanka Kandy Perahera Route 斯里蘭卡佛牙祭的大象

【敘利亞難民問題】與社會脫節 難民安置引爭議



                                                                             
敘利亞難民問題再度引發激烈爭辯,討論難民究竟應被安置於難民營中,還是與社群融合。 根據《衛報》報導,每次危機發生時,第一個想到的解決之道都是難民營。難民營就像一座臨時城市,成為數千位有避難需求人民的住所。但事實上,世界上只有1/3的難民住在難民營中。聯合國資助的難民中,有超過半數住在都會區,其餘的則住在難民外的鄉村地區。敘利亞境內的危機造成逾1百萬人跨越邊境,進入約旦、黎巴嫩、土耳其和伊拉克。

                                                                             
環境差 難民寧願回家鄉
                                                                             
約旦的札塔里難民營(Zaatari)是這裡大多數難民的基地,其他的則分散在阿布杜拉公園(Abdullah Park)難民營和網路城(Cyber City)難民營這種較小型的難民營中,或是散居各地社群。  土耳其的難民營由土國政府控管並資助。伊拉克也收容了16萬名敘利亞難民,大多數都住在庫德斯坦自治區。多明茲難民營(Domiz)則是伊拉克唯一的難民營,收容了近7,500個家庭;其餘難民則散居都會區,在幾乎沒有任何援助的情形下生存。 除了約旦,其他國家的敘利亞難民大多藏身於當地都會或鄉村。黎巴嫩連一個難民營都沒有。但是,難民營真的是最佳解決辦法嗎?理論上,難民營中的難民比較容易得到各種服務。丹麥難民委員會(The Danish Refugee Council)表示,難民營是界定良好的空間,有界定完善的界線;難民營的規劃如同城鎮,有學校、診所及基礎設施,也有安全部隊保護難民免受暴力。在約旦的札塔里難民營中,甚至有個熱鬧的市場。但是,難民營裡的生活實情相當艱苦。冬日氣溫驟降,夏日炎熱難耐,而聯合國難民署(UNHCR)提供的標準帳篷無法保護居住者,讓他們免受氣候條件之苦。難民營的居民感到相當無聊、焦躁,對於情況不滿。國際援救委員會(IRC)約旦執行長柏恩(Jack Byrne)表示,部分難民選擇「把握機會、冒險回到家鄉,而不是留在衛生條件貧乏的營區,生活缺乏隱私又奇熱無比」。


人口湧入 城市房價漲
                                                                                
聯合國難民署約旦分部官方副代表史壯伯格(Paul Stromberg)表示,融入當地社群對難民來說是較自然的生存方式:「有時難民營是必要的,但這不是自然的社會結構。」居住於難民營外的難民能夠工作、賺取收入並接受朋友或家人的援助款;這是一種「處理流亡情況較人道的方式。」提供難民外援也有助當地社群,例如援助金用在改善基礎設施、學校及醫院等機構。聯合國難民署估計,2013年前半年花在約旦的人道援助款項高達2億5千萬。 但是,收入較低的約旦家庭卻必須承受難民湧入,導致私有房屋租賃市場價格持續飆升的後果。國際援救委員會訪問了約旦阿茲拉克(Azraq)外的一戶人家,4個月來,他們家的租金從200約旦第納爾(約新台幣8,500元)漲到了1千第納爾(約新台幣4萬2千元)。租金增加成為當地原居民常見的抱怨。挪威難民委員會(The Norwegian Refugee Council)發展出創新方式來安置這些居住在黎巴嫩的難民。該委員會的狄恩(Roger Dean)解釋道,由於黎巴嫩的工程通常進行緩慢,一沒錢就停工,所以境內有許多蓋到一半的屋舍。挪威難民委員會與這些房屋的屋主簽約,付錢完成裝設窗戶及安裝自來水等必要設,而屋主的回報方式則是讓難民家庭免費居住一年,期滿之後,屋主的房子就可直接出租。委員會認為,這個方式不但能提供難民需要的住所,也希望能藉著增加可租賃屋舍來減少租金上漲的問題。


敵意深 都會生活孤立
                                                                                
然而,住在難民營外的難民可能會感到孤立,或想與其他敘利亞人融合在一起。一直以來也有報導指出,當地社群對這些新來居民的敵意越來越深。約旦大學策略研究中心(CSS)日前公布的一項民調指出,超過70%的約旦居民希望難民停止湧入。一項黎巴嫩法佛研究基金會(Fafo Research Foudation)的類似研究發現,有半數受訪者認為難民對國家安全和穩定是一大威脅。 柏恩表示,由於一般資源都投入難民營,居住在都會區的難民被嚴重忽視;但投入這方面的援助資金卻不夠。柏恩表示,他擔心資金不足的問題「可能很快造成援助停止,只有小部分人能取得毛毯、食物及接受健康和其他服務。這樣的情形將使各援助組織很難解釋,難民也會難以接受」。


8/03/2013

「平庸的惡」(Banality of 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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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一向都是激進的,但從來不是極端的,
它沒有深度,也沒有魔力
它可能毀滅整個世界,恰恰就因為它的平庸。」 
 — 漢娜 ‧ 阿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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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ality of evil is a concept by Hannah Arendt as used in the title of her 1963 work Eichmann in Jerusalem: A Report on the Banality of Evil. Her thesis is that the great evils in history generally, and the Holocaust in particular, were not executed by fanatics or sociopaths, but by ordinary people who accepted the premises of their state and therefore participated with the view that their actions were normal.


平庸的惡」這幾個字,永遠記在了人們心裡,
知道哪怕再殘暴的惡,也是由一些「平庸者」來實施的,
因為這些人很膚淺,不思想,「沒有陳詞濫調他根本不會開口」。
所謂「平庸的惡」,就是指以「職務行為」作為借口,
執行上級的錯誤命令犯下的罪行。
與「平庸的惡」相對的概念是「極端的惡」,
也就是那些天生邪惡的壞蛋的作為。
製造「平庸的惡」的人,往往是一些平素淺薄之徒,
他們自願放棄獨立思考和判斷,放棄對抗邪惡的權利,心甘情願地依附於非正義的體系。
和「極端的惡」不同,他們在日常生活中,還可能是一個好人,好父親,好丈夫,好同事和好鄰居。
但是,漢娜.阿倫特認為,
正是這種「平庸的惡」,「它可能毀滅整個世界」,
由於它就像一棵毒菌,在表面繁衍生長」。

人應該要是思考著的存在,
人需要越出知識的界限去思考,去更多地運用他的智力、腦力,
而不僅是把它們作為求知和行動的工具。
邪惡舉動可能出自像你我一樣的普通人,這些人並不是怪物,
他們只是不加思索就遵從命令而已。

但是,沉默的良心等於是邪惡的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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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相信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本質上都是好人」,
但也正是這一群「本質上都是好人」的人集體犯下許多「極端的惡行」。
平庸的惡也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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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字:

服從權威」 (Obedience to Authority)
平庸的惡」(banality of evil)

「當你回顧人類漫長而黯淡的歷史,
你會發現以服從為名義所犯下的可怕罪行,
遠多於以反叛為名義所犯下的罪行。」——查爾斯·珀西·斯諾
When you think of the long and gloomy history of man, 
you will find more hideous crimes have been committed in the name of obedience
Rather than have ever been committed in the name of rebellion. (Charles Percy Snow)

為什麼人們在這些情境中服從權威?
其中兩個原因可以溯及影響力的「規範來源」和「資訊來源」的效應,
即人們希望自己被喜歡(規範性影響力),也希望自己是正確的(資訊性影響力)。
人們傾向於從事他人正在做的事情,或自己被要求做的事情,
以便能夠被社會所接納,以及獲得讚許。
此外,當處於曖昧不明、新奇的情境中(如該實驗的情境),
人們將依賴他人來找出線索,以判斷何者是適當而正確的行為方式。
我不禁想到了一部電影《為愛朗讀》(The Reader)
漢娜由於在戰爭後期中擔任一個集中營警衛時的行為,成為一名因戰爭犯罪受審的被告。
她顯然就是在「服從權威」之下所犯下「平庸的惡」的一個例子。





5/13/2013

巴國選後 弱勢政府恐難施拳腳




巴基斯坦國民議會(National Assembly)改選11日在血腥中落幕。巴基斯坦選民踴躍參與國會改選,凸顯對民主期許,文人政權可望首度和平交棒。儘管民心思變,但行將籌組的弱勢政府似已註定跛腳。巴基斯坦國民議會現有342個席位,其中272席由普選産生,其餘70席為婦女(60席)和少數教派(非穆斯林,10席)保留席位,根據各黨派獲得的普選議席數量按比例分配。按照規定,參選黨派需獲至少172席,方能獨立組閣。

本次大選的競選活動曾遭到巴基斯坦塔利班的公開暴力抵制與阻撓,世俗派政黨的場所不斷遭到爆炸攻擊,遭禁組織巴基斯坦塔利班運動(Tehrik-e-Taliban Pakistan)在選戰中對世俗政黨發動攻擊,選前造成逾100人死亡;投票日全國據報發生43起暴力攻擊,至少造成32人喪生、224人受傷。在恐怖攻擊陰影下,非正式統計顯示11日投票率仍近60%,遠高於2008年上屆選舉的44%,代表有5,000萬選民在歷史性選舉投票,選戰激烈程度可見一斑,更凸顯民眾對民主的期許。此次大選期間雖也出現一些恐怖襲擊,但投票工作如期開始,投票總體過程相對和平有序。此次大選引發國際社會強烈關注,因為這是巴基斯坦建國66年來第一次由民主政府順利完成5年任期,經由選舉程式移交另一輪民選政權。自1947年建國以來,巴基斯坦一再陷入軍政府與民選政府交替輪換的歷史,軍方勢力、各政治派別之間持續激烈較量。陸軍總司令卡亞尼(Ashfaq Parvez Kayani)選前表態讚揚民主價值,使投票得以如期舉行。電視畫面播出他將選票投入票匭的鏡頭,象徵文人政權可望平和交棒。這是巴國建國66年來,首度有民選政府完成任期,並將權力移交給繼任的民選政府。

據《黎明報》統計,巴基斯坦正義運動黨獲得30個議席,位列議席榜第三位。該黨有望最終獲得37席,成為議會第二大黨民。該黨已明確表示,將加入反對派陣營。獲得年輕人及中産階層支援的正義運動黨12日還宣佈,已拿下巴西北部的開伯爾-普什圖省,將組建地方政府,積累執政經驗。現執政黨巴基斯坦人民黨遭遇大敗,只贏得33席,而5年前它曾贏得125個議席。

伊斯蘭馬巴德政壇向來由兩大政治世家布托家族(Bhutto Family)、謝裏夫家族(Sharif Family)或軍方主宰。選舉結果雖未正式揭曉,巴基斯坦回教聯盟納瓦茲派(Pakistan Muslim League -Nawaz, PML-N)黨魁、前總理謝裏夫(Nawaz Sharif)已宣布勝選。謝里夫將是第三次成為巴基斯坦總理。 他14年前上一次擔任總理時,在軍事政變被驅趕下台,並一度被迫流亡海外。謝里夫1949年出生於拉合爾一個克什米爾富商家族。他1985年至1990年期間曾經在齊亞·哈克軍政府執政期間出任旁遮普邦的首席部長。他還在1990-1993和1997-1999兩度出任巴基斯坦總理; 不過,他兩任總理均未能滿期。1999年時,他的政府被穆沙拉夫將軍指揮的軍事政變推翻,自己也被判刑後一度被流放到沙特阿拉伯。謝裏夫12日出席拉合爾的一個慶祝活動時説:「我有決心面對巴基斯坦面臨的艱巨挑戰,並進行改革。」他同時向競爭對手發出和解資訊,尋求與各黨組成聯合政府:「我呼籲所有政黨都能坐下來協商,與我一起解決國家面對的難題。」 PML-N在應選272席中,據報可望拿下逾100席,成為最大黨。非正式統計顯示,前板球巨星伊姆蘭汗(Imran Khan)領導的巴基斯坦正義運動黨(Pakistan Tehreek-e-Insaf, PTI),將取得與總統札達里(AsifAli Zardari)領導、剛完成執政任期的巴基斯坦人民黨(Parkistan Peoples Party, PPP)相當的國會席次。伊姆蘭汗以黑馬之姿在伊斯蘭馬巴德政壇竄起,首度參選即大有斬獲,打破兩黨主導的傳統選戰格局,得與政治世家平起平坐。他在年輕人和都會區選民中掀起求變風潮、喚起自己當家做主的意識,點燃選民的熱情之外,對巴國社會的後續影響不容小覷。

巴國約三分之一合格選民不到30歲,他們屬前軍事獨裁者吉亞哈克(Zia Al-Haq)之後出生的世代,經歷過前總理碧娜芝.布托(Benazir Bhutto)、謝裏夫和政變上台的穆夏拉夫(Pervez Musharraf)等人統治。一般認為,謝裏夫將在時隔14年後第三度任總理。他選後受訪說,「這國家面臨許多問題。我們需強有力的政府、我們需強有力的授權」。有分析稱,雖然目前還不清楚謝裏夫是將獨立組閣還是與其他政黨組建聯合政府,但只要軍方不強力介入大選結果,巴基斯坦就將首次實現民選政府之間的政權過渡。由於預料無政黨可過半,伊斯蘭馬巴德政壇接下來將耗時籌組聯合政府。民心思變,但他們對新政府能有多少期許?謝裏夫的談話或許下了註腳。他說,「只得到弱勢授權的政府無法處理這國家的問題。」分析人士阿斯卡裏預測稱,此次大選很難有單一政黨能夠獲得組閣所需的272個直選席位中的172席,巴基斯坦很可能産生弱勢聯合政府。他説:「謝裏夫需要解決恐怖主義及拖累經濟的種種問題。他最好能快速組閣,否則將面臨危機和抨擊。」謝裏夫是鋼鐵鉅子出身,堅持經濟改革,對好戰組織「塔利班」立場寬鬆,主張與巴基斯坦的塔利班和談。但謝裏夫即將面臨艱鉅的任務,不只要籌組聯合政府,也要面對經濟委靡及嚴重能源危機等問題。謝里夫的新政府上任後的首要任務就是振興經濟和改善治安。



新聞聯結:http://news.rti.org.tw/index_newsContent.aspx?nid=423588
相關視頻:http://www.voafanti.com/gate/big5/www.voachinese.com/media/video/1659548.html?z=1927&zp=1

8/24/2012

Social Fabric in Society



Social Fabric in Society


“We all participate in weaving the social fabric; we should therefore all participate in patching the fabric when it develops holes mismatches between old expectations and current realities”. 
--By Anne C Weisberg 
                                 
In our society there is no cohesion contradictions and hypocrisy are everywhere, even in individual level. Due to this reason we are facing lots of trouble. We called ourselves “Islamic Country” but we don’t follow the most basic thing .In Islam and any other religions the basic thing is similar. We can’t blame fall of our society to non-Muslims seeing that almost 93% Pakistanis are Muslims in our country and “majority is authority”. When we claim and set moral values for other people, the ironical thing is we don’t even follow ourselves. The boiling issue is our society is full of uncertainty. We shout loud Muslim Ummah Muslim Nation; we don’t do marriage with other sects or ethnic identities. On the one hand when any Islamic Country face trouble our nation and our leaders also start Rallies and protest on it but on the other when a couple get burned or killed due to love marriage, then we make a claim to other countries not to interrupt in our cultural values; on this matter non of any Islamic thuds and NGO groups do any sort of protest on it.  Actually the problem is Asian society is too emotional; seldom dare to face the facts and seldom dare to make a real revolution. We should behave ourselves well before we ask others, Pakistanis tend to say “insha-ALLAH” but seldom really take action, I m not only referring to common people, even people from high level also do same thing. We just sit there, do nothing and only complain, only say insha-Allah. We want to change the society but we don’t try to change ourselves “Surely, Allah changes not the condition of a people until they change that which is in their heart. (Al-Quran 13:11) ”.

In civilized countries people don’t bother if someone called them “son of bitch” and in Pakistan people don’t bother if someone called them liars. The other problem in our society is a man do mixing in milk or any thing. In Pakistan people always blindly support one person whether that person does well or bad, rarely will people raise voice against him.  In this country, nothing will happen when nothing had changed, from the top and from the bottom. When someone tries to raise voice, no one listens to him and people even suggest that person keep quite, the less trouble the better, and people in general suppose our society can only reach peace when no one tries to raise any voices. Nowadays in Pakistan women issues are targeted in majority in the mass media, such as woman rights and violence on women but issue is not just about women. Women issues are not the only issue we should deal with.

All the problems mentioned above are because of our individual hypocrisy. When a poor “chabri wala” works on footpath and the government work on encroachment, we support that poor man.  When someone earns money in illegal “Haram” way we do not bother that much cause we try to neglect the fact. We don’t do justice in our local areas and same thing happened on larger scale.  When one eats he would take the bite from mouth not from his ear or nose. When the election comes, one still will vote for a member who did corruption and didn’t work for society again and again based on sectarian, family background or others bases. In politics basic law and in Islam, it says, “A trading person can’t do politics”, but in Pakistan we see big traders, businessmen and millionaire do politics, and other side our Islamic thuds also do politics not for nation but for their earnings. If this nation doesn’t correct itself from head to toes, then see what will happen! The whole society will be totally out of control from social, political and even economical levels. The only solution is to create cohesion in our society, follow the guideline or build proper policy and system, otherwise Pakistan zinda-baad will remain only a dream, this country will only go downhill, and finally declared as a as fail nation. Allama Muhammad Iqbal said, “Words, without power, is mere philosophy”. Every single Pakistani should face the truth and stand up, this country won’t be saved by only one person or only group of persons, instead, and it will only be saved from all the Pakistanis from all provinces from all levels.


Written by Mohsin, edited and modified by SHU/Noor
Contact: mohsin.pakistanyouthforum@gmail.com / chiang.shu82@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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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are the youth
We are from two different nations
We are the youth 
We want to know the covering stories
We are the youth
We want to know the history destroyed by historians
We are the youth
We see the news with our own aspects
We are the youth
We line the world where politics has become dirty game
We are the youth
We want to change this world
We are the youth
We are here to share our opin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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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want you to interact with us
We are the youth
We are peace lovers, we want to see real peace around the whole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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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2012

台灣,在帝國下的呼吸


台灣,在帝國下的呼吸


清代移墾日據台灣是造成現代台灣人文景觀的主要背景,也成為台灣這些年來發展的特殊軌跡。殖民同化下所受到的折衷轉變所造成的生活態度,造成台灣在都市發展上與大陸和其他地區迥異,這固然是出自於日本奴化台灣所採取的 「農業台灣」政策的結果,卻對日後台灣即使至今,人口分佈,物產發展的結構造成了一個較均勻的佈署基礎,所不同的,就是因為台灣回歸國人治理,所以,發展出來的結果,讓台灣並沒有成為一個商業化的農業社會,而成為一個交通便捷,具有均勻發展工業區遇的工業環境,這是日人始料未及,也是國人迄今尚為深刻體會到的歷史肇因。

>>興隆密佈、農業商品化的社會

清末時,台灣在中國的政治定位才告確定,但長久以來的商業化與對外貿易,使台灣都市規模雖小,確有著高於中國本土的都市人口比率,這是與大陸邊陲城市的雲貴地區等比較所顯示的情形,然而大都市間的等級關係極不明顯,亦即彼此的規模差距並不會很懸殊,這是因為一則由於日本執行農業化台灣的結果,由於農業生產物殊異,因此不同於工業生產的集中,而較廣泛分佈。二則是因為不同期和不同籍移民的分據開發,利用甚多的小海港對外貿易,也是造成這種農業商品化的社會的原因。僅僅在由日據開發後,這種都市懸殊的差異才告產生,漸漸地第一大都市的地位趨於優越 (如台北),其他地區性大都市亦持續發展(如高雄),這是因為日本據台,帶來大量的城居殖民者,雖然小型鄉村都市也在陸續興起,但是累積速度有限。光復初期,大陸移民遞補離去都市的日本人,同時,原居民移入都市的速度較快,才造成都市體系的發靭。

>>重商趨利、活潑生動的社會生活

在日據之前,台灣是一個以移墾為背景的區域性重於大傳統的社會,而閩南粵東素有重商趨利的傳統。清代台灣的移墾社會,由於受移墾特殊情況的影響,經濟取向更為濃厚。移墾社會的經濟取向:一則表現在大部分人具有高度的市場取向積極的創業精神;另一則表現在社會重財之風特盛。此種特性,在各地移墾色彩消褪之後,仍延續至今,而今我們從歷史圖片上倒溯回顧,更覺親切莞爾。

>>文化臍帶中斷的俗世社會

社會俗化也是清代及日據台灣的一大特色。清末台灣,尚是一個文教不興的地區,雖然在上層社會結構漸漸鞏固後,漢文化的大傳統已日益清晰,但隨著日人據台,執行同化政策的結果,這一點基礎又破壞殆盡,也削弱了傳統的約束力。而日人利用放足斷髮等社會改良運動,巧妙地轉移了向傳統文化探汲的方向,隨著日人政治勢力的加強,制度的推行,不但漢人社會造成了文化的空虛連山地部落的宗族及年齡組織也起了根本的變化,所以逐利奢侈粗曠之風成為台灣社會的表徵。

>>有形的建設和無形的摧毀

日據台灣不過五十年,在有形的建設上,我們可以看出日人勾勒的藍圖,並且不必諱言,這個藍圖對台灣此後的發展有極重要的意義和幫助。日人統治台灣五十年,摧毀了無形的傳統文化繼承淵源。


8/15/2012

阿根廷的人民歌手──Atahualpa Yupanqui (阿塔瓦爾帕.尤潘基)


阿根廷的人民歌手──
Atahualpa Yupanqui (阿塔瓦爾帕.尤潘基)


1960年,南美的智利和阿根廷出現的「新歌」運動,是一種政治性很強的音樂,它既包括愛情歌曲,也有重要事件的記錄,甚至可以是一種武器,它是與拉丁美洲的重大政治事件緊密聯繫在一起的。但是,這些從事新歌運動的音樂家並不屬於一個政黨,他們在具有不同文化背景的各個國家裏工作,把他們聯繫在一起的只是共同的生活態度,那就是改善拉丁美洲大部分人民艱難、困苦的生活狀況,反對社會中的不公正現象,並渴望使每一個人都能享受美好的生活。


坐在牛骨上的遊吟歌手

 歌運動讓拉丁美洲人民驕傲的是有一批樸素的民間歌手,他們繼承了印第安的傳統,並且有「Payador(巴亞多爾)」的流浪精神,他們在天地間遊走,在窮 人中棲身。巴亞多爾即是遊吟歌手,擅長即興演唱,相傳是18世紀西班牙與阿根廷、烏拉圭彭巴草原上的混血騎馬游牧的「 Gaucho(高喬人,源於西語Gauderio 流浪漢)」,他們相信「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

最典型的高喬人一定是遊唱歌手,穿著破爛 Poncho(斗蓬),坐在牛骨上,身懷吉他,談天說地,通宵達旦,助興歡呼。

今日的阿根廷人在朋友圈內共飲一杯馬黛茶,一把吉他輪流傳唱,友誼就在茶香、樂音中散播開來,這是也是一種繼承自「巴亞多爾」的精神。阿塔瓦爾帕.尤潘基(Atahualpa Yupanqui )正是將此「巴亞多爾」精神淋漓發揮的遊吟歌手。

我總是長驅不停/
遙遠美麗的夢/
總是跟石頭與道路相逢/
每應停步/
我卻又四方漂蕩/
有時我像那河/
哼著歌走來/
趁人們不注意/
我又流著淚遠去……

他們遠離家園,流浪過許多地方,漂泊徬徨,感受無比的苦痛,所以他們的歌聲是為鄉親們演唱的,從不背離人民。


一位終身遊走的旅人

阿塔瓦爾帕.尤潘基有著黝黑的臉龐,高挺的鼻子,印第安人的神情,習慣獨自一人拿把吉他在荒野中演唱,孤傲中透露著悲憫,因為他行走過真正苦難的大地,見識過底層的人民,底層人民的歌總是悲傷的歌:

我的桑巴不歌唱幸福/
因為鄉親只有悲傷/
我一路撒播痛苦/
歌聲抹去我的足跡

尤潘基的歌聲,無法用美聲或男高低音來形容,亦不能用「上帝親吻過的嗓子」來說明響亮清脆,更不是包裝華美唱著靡靡之音的流行歌手可以媲美,他的歌聲是源自 於內心深處、血的脈動,款款的滄桑自呼喊與吶喊中瀰漫開來,娓娓道來,樸實無華,非常自在,骨子裡留露出來的是時時刻刻與人民同在的真誠。

唱歌對於尤潘基,不只是謀生,而是生命的展現,他能譜曲、寫詞、彈唱,並且同時採集流傳於民間的民歌民謠,他是南美大陸上的藝術靈魂。



阿根廷新歌運動發起人

阿根廷的新歌運動給傳統民謠帶來的不僅是觀念上的更新,還有內容的變革。題材從普通的田園風情變成了植根於阿根廷社會現實人們生活現狀的淒美詩歌,歌詞變得更加優雅純淨,曲調節奏也在傳統的風格上進行了革新,令遠離山區、不熟悉土著文化的城市人也喜聞樂見。

這主要歸功於Buenos Aires的一些詩人也參與到了這場音樂革新中,他們和作曲家以及歌手合作,創作出許多流傳至今的名曲。阿塔瓦爾帕.尤潘基(Atahualpa Yupanqui)便是阿根廷新歌運動的中流砥柱。他深刻地理解拉美民間文化的精髓,又用簡潔明快的演奏技巧,將歐洲吉他和印第安人的外表沉鬱卻又飽含激 情的演唱風格完美地結合起來,開創了拉美民謠全新的編曲和演繹方式。

尤潘基生於1908年一月,死於1992年五月,84歲的高齡,比其他民歌手幸運很多,因此一生的貢獻也較多,集多重身份於一身,能唱歌、寫歌、彈吉他、寫作,被認為是20世紀阿根廷最重要的民謠音樂家。

早期他花了許多年的時間跋山涉水跨越阿根廷西北、玻利維亞西南到秘魯東南的Altiplano高原區,其海拔約3千到4千公尺,可與西藏高原媲美,著名的高原湖泊「的的喀喀湖(Titicaca Lake)」就在其中,尤潘基於此學習了印地安文化。



受政治迫害而避走

同一時期,尤潘基也加入阿根廷共產黨,1931年,他為了催促政府通過反法西斯的進步法案,推選支持Hipólito Yrigoyen當總統,後來失敗躲至烏拉圭尋求庇護。1934年再回到阿根廷。

1935 年,尤潘基的創作獲得更多的青睞,被邀到電台演唱,這時他才第一次到了首都Buenos Aires。很快地,他結識了暱稱為「Nenette」的鋼琴家Antonieta Paula Pepin Fitzpatrick,兩位成了終身的好友,共同研究音樂,一同以Pablo Del Cerro的藝名走唱江湖。

因為尤潘基的共產黨身 份(到1952年退出),他的工作一直遭受拜隆(Juan Perón)政府的審查,甚至有好幾次都被拘留和監禁。於是,他於1949年前往歐洲,1950年7月7日法國著名香頌歌手艾狄皮耶芙(Édith Piaf)邀他至巴黎表演,因大受好評,便即刻與「Chant Du Monde」唱片公司簽約,發行了第一張唱片「我是礦工」,同時獲得Charles Gross Academy獎之最佳外語唱片。

1952年,尤潘基回到阿根廷首都Buenos Aires,他跨越阿根廷到智利與Nenette共同建立科多瓦(Córdoba)之家。阿塔瓦爾帕的努力與表現在1960年代受到廣泛的認同,像新歌運 動歌手Mercedes Sosa和Jorge Cafrune都錄製了他的歌曲,也打響了尤潘基在年輕音樂家圈子的知名度,成為他們心目中的導師。
遺骨灑向摯愛的高山

1963到64兩年間,他四處旅行,足跡遍及哥倫比亞、日本、摩洛哥、埃及、以色列、義大利。Jorge Videla的軍政府於1976年掌權後,尤潘基就很少回阿根廷了。

1989 年,法國重要的文化中心──巴黎第十大學(Nanterre大學)邀請尤潘基寫一段清唱劇來紀念法國大革命2百週年。歌曲名為「The Sacred Word」(神聖的話),在法國政府高層面前,演唱出這段不僅是歷史事實的回憶錄,更是為受壓迫的百姓終於解放了的歌頌。

1992年,尤潘 基死於法國Nîmes(尼姆),他的遺體火葬後灑在他摯愛的智利科多瓦高山區。《兩岸犇報》第13期曾經介紹過梅賽德斯.索薩(Mercedes Sosa)一文開頭提到《圖庫曼的月亮》一曲,即為尤潘基作詞譜曲的民歌,以這首歌告別圖庫曼的女兒Mercedes Sosa,也一同見證了尤潘基和索薩同為阿根廷印第安人與巴亞多爾的傳人。

我歌唱月亮/
並非因她照亮了黑夜/
我歌唱月亮/
為的是她見證了我的長旅……/
孤獨的月亮啊/
我們倆有一點相近/
我一路走一路唱/
以這樣的方式照亮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