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站出來了,他高喊「以筆為旗」;
又一個男人站出來了,他寫出《清水裡的刀子》;
如今,我也想跟著站出來
我沒能寫出什麼

但我跟他們流著一樣的血、一樣的淚。

4/10/2012

敘利亞危局該如何破局?


 

329日,在敘總統巴沙爾接受安南調停建議後,敘利亞僵局似乎閃現一線曙光。安南的斡旋讓各大國對立態度有所緩和,但危局出現“安南拐點”,尚面臨諸多棘手難題。

一是,儘管敘利亞政府答應接受建議,但提出條件:希望有關國家“斷供”反對派。而來自北約或者“基地”組織等的經濟援助,或者武器支援,將來可能源源不斷的支援著反對派;二是,數日來忙著搞“統一大會”的敘利亞反對派,實際上依然訴求不一,難以“統一發聲”,又如何與敘政府談判呢?三是,敘反對派獲得國際承認後,兩派間分歧難有妥協空間,安南下一步 的斡旋將更加艱難,該如何讓兩派有所鬆動?
  
聯合國安理會21日發表主席聲明,全力支援聯合國與阿盟敘利亞危機聯合特使安南提出的六點建議。自敘利亞危機爆發以來,這一主席聲明可謂是各大國在聯合國框架內達成的唯一一次共識。不論是西方還是中俄,都對安南的前番努力表示了肯定,並在很大程度上將通過斡旋以避免敘利亞爆發全面內戰乃至地區戰爭的希望寄託在了安南的後續工作上。然而,各大國彼此間對立態度的緩和,能否成為敘利亞危機的轉捩點呢?

這首先取決於安南下一步的斡旋,能否讓敘利亞對立雙方的立場有所鬆動。就這一點而言,安南使命的艱巨程度要比他的非洲同行、去年前往大馬士革執行評估任務的阿盟觀察團團長蘇丹人達比要大得多。達比的表面使命是對敘利亞局勢做出 評估,實際任務——按照阿盟的意願——當然是找到巴沙爾阿薩德政權的罪證。而這一政治動機必然會轉換為對安南的壓力。達比最終挂冠而去。安南又將如何呢?

28日有消息稱敘政府表示接受安南六點主張。這固然是一積極信號但尚難言敘危局已呈現拐點。一方面敘政府表態是否轉化為實際行動還有待觀察。另一方面敘政府也是將球踢給了反對派,看其是否停火及下一步若談判又究竟怎麼談。而這數日正忙著搞”統一大會”的反對派實則依然各派分裂,還未能發出統一聲音。

當下的敘利亞反對派雖然地面處境比達比履職的時候好不了太多,但政治環境已經有了近乎本質的變化。被阿盟和西方承認的反對派獲得了至關重要的國際“合法性”,根本不會考慮接受任何形式的包含巴沙爾繼續執政至下次總統大選的斡旋方案。而巴沙爾所要的就目前而言,大概也就只剩下這件事情了。 雙方在最本質也是最基礎的分歧上並沒有任何妥協空間。這也就註定了安南不太可能像當年的內維爾張伯倫從慕尼黑回到倫敦一樣手中有一紙協議可供揮舞。再退一步,這紙協定——即使有,恐怕也不會比73年前的那頁紙更加長命。

不需要多久,敘利亞反對派就會迎來一筆又一筆的經濟援助、一批又一批的武器支援,甚至是一隊又一隊的外國顧問和志願者——前者可能來自北約,而後者則可能來自“基地”。 就此而言,南斡旋成功的前提條件——衝突雙方“同時放下武器”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為在敘利亞並不存在“衝突雙方”,只有“一方”以及反對這“一方”的其他“許多方”。如何才能讓反對派的政治機構説服其軍事組織的成員和政府軍停火?如何能監督林林總總懷著各種目的的武裝人員都停止襲擊政府軍目標?如何能讓敘利亞政府接受一部分武裝組織或武裝組織的一部分與政府軍停火,而同時大馬士革、阿勒頗、霍姆斯不斷遭遇汽車炸彈襲擊?所有這些問題,恐怕安南的答案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所有大國接受並作為下一步對敘政策的基礎的。

對於西方和阿盟來説,這並不是什麼問題。反正他們已經打定主意要搬走大馬士革的那塊絆腳石,只要小心一點不要在搬運過程中不小心碰壞了薩拉丁陵寢就行了。而對中國和俄羅斯來説,顯然,非常嚴峻而且無從回避的困難局面依然在持續。倘若安南的最終報告和23日譴責巴沙爾政府的聯合國人權理事會決議文本差別不大,中俄要不要改變立場贊同終結敘利亞政權?又或者安南的報告大體上做到了一碗水端平,但可以預料地沒能起到平息暴力的作用,西方在阿盟的支援下以“人道主義干預”的名義或者阿盟自己動手以“地區合法 性”的名義對敘利亞進行武裝干預,中俄要不要尋求對這一挑戰聯合國安理會權威的行為進行反制?那麼,面對如許挑戰,中國又該如何呢? 堅持原則無論如何應該被置於首位,這不但是為了尊嚴,更是因為對於大國來説,原則以及基於原則産生的可信度,也是至關重要的外交利益,必須維護。圍繞敘利亞局勢的各方間的踢球遊戲及地區、大國博奕遠未結束,中國還需更積極地繼續介入接下來的國際斡旋。
(來源:國際先驅導報 葉海林 本報評論主筆)


敘利亞危機:風向變還是航向變?

在各方支援下,安南一方面重點做西方的工作,並警告説,軍事干預將給中東地區帶去災難性影響;另一方面,安南力勸巴沙爾認清形勢,體現靈活,為此,還引用一句非洲諺語:若不能改變風向,就改變航向吧。然而,下一階段的敘利亞局勢依然複雜多變,引爆危機的導火索遠未拔除,安南的斡旋之路坎坷崎嶇。六點計劃雖得到敘利亞政府的支援,但怎麼落實還存在變數。

外部勢力遠未放棄武裝干預敘利亞內政的企圖,只是在搖擺不定、懸而未決敘利亞有伊朗的支援,並與以色列毗鄰,一旦軍事干預,極有可能引爆整個地區、將多個國家捲入戰爭敘利亞反對派乃各自為政,加上“基地”組織等極端勢力趁機渾水摸魚,使敘利亞危機更加錯綜複雜,這讓西方和一些阿拉伯國家很是糾結。美國政府高官也承認,由於情況複雜,對敘利亞實施軍事干預很可能問題沒解決,反 而擴大了危機,對此做法持“深度懷疑”態度。儘管如此,西方仍會加大對敘利亞反對派的支援。有跡象表明,西方正在撮合反對派,敦促他們整合力量。第二次“敘利亞之友”會議42將在土耳其召開。美國決定向反對派提供非作戰性武器,如通信設備等。而反對派得到的支援越多,就越不願回到談判桌前。


政治轉型“敘利亞模式”會出現嗎?

聯合國-阿盟敘利亞危機聯合特使安南將於27日至28日訪華,就敘利亞問題與我方交換意見。目前,敘政局處在十字路口,而安南斡旋使敘出現和平解決曙光。如果敘政局動蕩實現“軟著陸”,中東無疑將開創一種有別以往的政治轉型新模式。

一年多來,中東國家政治轉型已經嘗試了三種模式:一種是當權者被外部武力強行推翻的“利比亞模式”;第二種是當權者在民眾抗議浪潮下黯然下臺的“埃及模式”;第三種是當權者與抗議者達成妥協,實現和平交權的“葉門模式”。從實際效果看,這三種以現行統治者下臺為前提的劇烈政治轉型實際效果並不好,其帶來的成本付出遠大於預期收益。

從經濟角度看,政治動蕩加劇了這些國家的經濟衰退,並可能使其陷入惡性迴圈。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去年10月公佈的報告,中東劇變給受影響的國家至少造成550億美元經濟損失,其中利比亞和敘利亞受到衝擊最大。從政治角度看,政局動蕩嚴重或強人政治倒臺,導致不少國家出現巨大權力真空,不同程度地出現族或教派意識抬頭、宗教極端勢力借機壯大、部族間矛盾激化等惡兆。在地區層面,中東劇變導致該地區本就十分脆弱的政治生態平衡被打破,而地區力量失衡又使該地區爆發新戰爭的風險日趨加大

中東劇變本來是阿拉伯民眾求民主、爭自由、謀發展的自發性正當抗議活動,但激烈的政治轉型,尤其是西方的選擇性武力干預,使“中東變局”日趨變成“中東亂局“阿拉伯之春”日趨演變為“阿拉伯之秋”乃至“阿拉伯之冬”在這種情況下,中東地區民眾當初那種“打倒一切”的政治激情,日趨被一種求穩怕亂的“不折騰”心態所取代。們不再相信簡單地將現政權推翻就可以萬事大吉,而更願意在體制內通過自上而下的漸進變革來解決現存問題。打個比方,現行政治體制好比一棟房子,它可能因常年無人打掃而積滿灰塵和垃圾,正確做法是認真打掃屋子乃至進行重新裝修,而不是藉口房子太臟,將房子徹底推倒。


專家:敘利亞反對派訴求不一,無法整合

主持人勞春燕:大家晚上好,歡迎收看新聞頻道正在直播的《環球視線》,我是勞春燕。

今天我們首先來説一説敘利亞的局勢。先從敘利亞的反對派説起。敘利亞最大的反對派全國委員會發起了統一大會,但是很多反對派卻根本不買賬,根本不願意來參加這樣的一次統一大會。另一方面,敘利亞境內的戰火仍然沒有平息,霍姆斯的交戰還在繼續。還有一個最新的消息,特使安南正在全球奔走展開和平斡旋。幾個小時之前,安南的發言人剛剛透露,敘利亞政府已 經表示接受安南所提出的六點和平建議了。那麼,敘利亞的態度是不是意味著敘利亞的危局已經來到了真正意義上的轉捩點上了呢?

勞春燕:再來説説反對派吧。剛才杜先生也説到,敘利亞自由軍是最大的一個軍事派別,其實它裏邊是山頭林立。如果從政治派別來看,敘利亞現在反對派更加是山頭林立、派別眾多。在這兩天的時候,敘利亞最大的反對派全國委員會,他在土耳其召開了統一大會,很多反對派根本就參加,這如何理解?

宋曉軍:這是一個預熱會。今天阿盟已經在伊拉克召開阿盟峰會,海灣國家要談這個事,但是伊拉克的外長茲巴裏説,咱們先談金融危機,因為他是伊拉克他不願意太沾敘利亞。另外,41,敘利亞之友的會是預熱會,但是這些反對派它們沒有統一的綱領,沒有一個新社會的藍圖。所謂的革命是有新社會藍圖,有基本的核心政治組織。像埃及,那是穆斯林兄弟會在後邊,1928年就成立了,像突尼西亞實際上也是穆斯林兄弟會的分支,一個伊斯蘭政黨,有非常詳細的規劃,現在訴求是不一樣的,敘利亞內部,它沒法整合。

勞春燕:它的分歧主要是在哪兒呢?因為一開始西方社會,包括敘利亞的全國委員會一再説要整合,要整合。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説,非但沒有整合,而且還在不斷地分裂。

宋曉軍:對,主要有幾種。有的希望走人,有的 希望談,有的希望打,還有的説是自己幹,不能讓外國勢力介入,當然還有更深的是怎麼分利?阿薩德採用了一個,我把政治權利怎麼分給你們?比如説石油、股份 這些東西,你們的家族,我怎麼給你分石油、股份,這一套計劃是很完整的,因為他作為一個統治集團,資源資訊他掌握,他知道誰想要什麼?下一步就到5月份的大選之後,看他能不能撐住這很關鍵。


金磚《德里宣言》:對話是解決敘利亞問題唯一途徑

“這是一個先發制人的警告。”法新社昨天所説的“這”,是指印度總理辛格在第四次金磚國家峰會上代表五國領導人傳遞的資訊——“我們相信,對話是解決敘利亞伊朗危機的唯一途徑。”峰會公佈的《德里宣言》甚至明言,“承認伊朗根據國際義務和平利用核能的權利”。“以經濟力量為根基的金磚峰會終於開始展示政治肌肉”,為這一轉變“歡呼”是多家印度媒體昨天報道的主題,西方輿論則對峰會在經濟和政治領域同時開出“非西方藥方”高度關切,盤算著這一‘非西方同盟’未來將在國際事務中獲取多大的影響力。更令西方輿論關注的是,在宣言第21條和第22條,金磚五國明確表達了在敘利亞和伊朗問題上的共同立場。宣言強調製止敘利亞流血衝突只能通過“和平方式解決危機”,金磚國家歡迎聯合國和阿盟聯合特使安南對敘利亞局勢的斡旋。


俄總統:金磚國家不能接受對敘局勢干預

俄羅斯總統梅德韋傑夫29日在金磚國家峰會結束後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表示,金磚國家不能接受對敘利亞局勢的外來干預,金磚國家將促進對話的理順。梅德韋傑夫説:“我們討論了對外政策,特別關注熱點地區的局勢、敘利亞狀況。我們還認為,重要的是不允許外來勢力干涉敘利亞事務,要向政府和反對派提供進行對話的機會,不破壞對話,不談論這種對話從一開始就註定失敗以及只有軍事行動才能理順秩序等,這是最短視、最危險的方法。”他指出,金磚國家“將促使相關對話的成功”。


阿薩德希望金磚國家“作出努力”

據官方的敘利亞通訊社報道,巴沙爾29日在給金磚國家領導人第四次峰會的信中説:“敘利亞已告知安南,敘同意他提出的計劃以及敘利亞對這項計劃的意見。”他呼籲就“這項計劃的細節進行全面磋商”。阿薩德在信中強調,“必須使安南的使命取得成功”,應當著力消除支援反對敘利亞的恐怖主義根源,特別是來自資助和武裝敘利亞恐怖團夥的那些國家的支援。他説,在敘利亞官方承諾致力於使安南使命取得成功的同時,必須從有關方面獲得恐怖武裝團夥停止恐怖行動和撤離其武器的承諾。巴沙爾在信中説,敘利亞決心在較短的時間內開啟由所有各派參加的全國對話,致力於實現全國的安全與穩定,並希望金磚國家為此作出努力。


外媒:阿盟峰會聚焦敘利亞局勢

【法新社巴格達329電】阿拉伯國家領導人今天敦促敘利亞政權結束血腥鎮壓,開始展開對話。與此同時,伊拉克總理馬利基告誡説,為敘利亞敵對陣營提供武器會引發一場“代理人戰爭”。該地區領導人在阿盟峰會上通過了一項決議,呼籲敘利亞政府停止對反對派的鎮壓,要求反對派團結—致,並呼籲衝突各方進行認真對話。該決議呼籲“敘利亞政府和所有反對派別積極執行國際特使安南提出的計劃,開始進行認真的全國對話”。

【英國《阿拉伯耶路撒冷報》330報道】伊拉克總理馬利基昨天警告參加阿盟峰會的領導人們,武裝敘利亞衝突雙方將導致在敘爆發一場地區性甚至國際化的戰爭。馬利基説:“選擇向敘利亞衝突雙方提供武器將導致在敘爆發一場地區性和國際化的戰爭。”“這將為外國軍事干涉敘利亞提供時機,進而破壞一個阿拉伯兄弟國家的主權。”他呼籲在阿盟和聯合國的支援下組建一個敘民族團結政府,為進行自由和公正的選舉做準備。

他還警告説,“基地”組織有遍佈阿拉伯國家的可能。他説,“我們最害怕的是,‘基地’組織在伊拉克失敗後,又在那些出現巨大政治變化的阿拉伯國家建立新巢穴的可能”,“該組織可能正在鑽阿拉伯騷亂浪潮的空子”。


阿盟對敘語氣“變軟” 否認曾要求巴沙爾辭職

據俄新社消息,阿盟首腦會議29日在巴格達舉行。與會阿拉伯國家領導人呼籲敘利亞停止暴力,但並沒有要求敘總統巴沙爾阿薩德辭職或是外國軍事干涉。儘管敘利亞因其阿盟成員資格被暫時中止而沒有參加此次會議,但阿拉伯國家領導人積極展開討論了該國的局勢。阿盟秘書長納比勒阿拉比在會後新聞發佈會上 説:“敘利亞人民必須自己決定本國未來的政治前途。”他表示,阿盟此前的倡議只是呼籲敘總統向副總統移交部分權力,以便與反對派展開對話,而並非要求他放棄全權。阿拉比認為,敘利亞政治進程可能還會持續很長時間,但“流血衝突必須立即停止”。同時,在當天發表的《巴格達宣言》中,阿盟國家領導人表示支援敘利亞人民對於自由、民主以及美好未來的合法追求。宣言譴責了暴力和殘殺,但並未將相關責任加在衝突中的任一方身上。宣言要求通過對話和政治途徑解決危機,反對任何形式的外國干預。


解決敘利亞危機需要現實行動

儘管聯合國和阿盟敘利亞危機聯合特使安南的和平建議帶來一線希望,但是不論從內部因素還是外部環境看,敘利亞局勢進一步惡化的風險並未消除。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29日發出警告,目前已經沒有可浪費的時間了,世界等待著敘利亞政府將接受安南和平建議的承諾轉化為行動。敘利亞反對派從西方國家得到的道義和其他方面的支援並未減弱,至今尚未表現出和解的政治意願。對敘利亞政府來説,通過大規模軍事行動肅清反對派武裝的行動空間越來越小,推動政治進程的同時,又不能失去對安全局勢的控制能力。敘利亞政府面臨的壓力顯而易見,甚至可以説是空前的。

眾所週知,《聯合國憲章》宗旨是“維護國際和平及安全”。在聯合國所有章程中,找不到任何關於“政權更替”的文字。聯合國可以制止侵略,但卻不能用武力去更換一個國家的政權。聯合國安理會可以授權採取干預行動,但必須遵守憲章的原則。本世紀初以來,聯合國的使命也面臨新的挑戰。在一些西方國家看來,一國人民處於生命受到嚴重威脅的險境,而該國政府又無力保護其人民時,國際社會有權行使“保護責任”,也就是所謂的人道干預。嚴格地講,這種人道干預的界定現在並不清晰。 廣大發展中國家並不是籠統地反對人道干預,而是擔心一些行使干預權的國家會將“私心雜念”摻雜其中,進而演變成為對主權的干預,使很多歷史遺留下的民族、派別問題更難以解決。此前已有先例表明,一旦安理會授權,有的西方國家就會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實施干預,進而造成了嚴重的人道主義後果。讓安南的和平建議真正變成政治解決敘利亞危機的轉捩點,需要國際社會強有力的推動。這既是對敘利亞人民前途命運負責,也是國際社會在維護《聯合國憲章》宗旨和基本原則的同時展現行動能力的艱難探索。(來源:人民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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