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張張美麗的臉,
大部分我所見的墨西哥人,
便如上帝捏出來的粗泥娃娃,
沒有刀子再細雕,也沒有上釉,
做好了,只等太陽曬乾,便放到世上來了。
並不喜歡用落後或者先進這些字句來形容每一個不同的國家,
畢竟各樣的民族有他們自己的生活型態與先天不平等的立國條件。
我只是已經看穿了看與不看之間的沒有分野,我只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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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理解古巴國族形成的這個複雜過程,
我們不能從抽象的定義,也不能光從表面的歷史元素開始。
剛好相反,我們要深入到真實過程中的人物,就像一具活生生的肉 身,
經過這些年月,他一變再變,成就許多不同組合的事實,
這個過程仍在繼續進行中。
所謂古巴特質,就是這許許多多不同的真實。
而一個國家的輪廓,也只能由 人民的特質去描繪。
因地域因文化因政治經濟因好多可見和不可見因素,經過這些年月,
每一個中國、每一個非洲、每一個西班牙,都不再純粹,
我們只能看到若隱若現的影子。
似是疑非,似非疑是。
二十一世紀非洲裔古巴人對小島的歸屬感,遠遠強於那千萬里以外的天空,
而那深藏在家族社區血液中的精靈,就一直在小島上舞動。
很多非洲後裔再說不準故鄉在哪裡。不論情願與否,古巴就是他們唯一的真實。
我們現在每個人身處在某地,是偶然的機緣巧合,而不是必然。
根本就沒有所謂屬於你的國家或我的國土。
在人類有限的歷史裡,人們反反覆覆地跟著自然環境遷徙、聚居、分離再重遇。
"民主"或"獨裁",到頭來也許只是當權者一張既方便又堂皇的通行證而已。
就是古巴:緣於對非洲人的敏感,皮膚顏色政治比美蘇冷戰更冷,
這種摧毀力極強的政治,將皮膚定為人類品行的根本,將人分為白優黑劣。
優勝劣敗,"敗"得淪為純粹的工具,甚至被隔離、被排擠、被滅絕,
這個帝國主義最原始的幽靈在古巴橫行。
這邊廂,全球自由貿易將功利主義推至極限;
另一邊廂,帝國主義者假以反恐防衛之名,繼續剝奪別國的宗主權。
在哪一點,我們才能找到精神的物質的平衡?
我知道這個摸索,是社會主義的,也不光是社會主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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